知道夏竹衣怀孕后,方玉龙还在想岳林洪会不会怀孕,没想到很快就有了答案。
这个周六上午,岳林洪到陵江开会,打电话给方玉龙,要和方玉龙见面。
到了下午,方玉龙便让女管家把岳林洪接去白马别馆。
秋天的白马湖别有一番风情,岳林洪却没有心思欣赏秋日的湖光山色,坐在车里看着窗外,一脸心事重重。
到了白马别馆,岳林洪见到方玉龙也不像往常那么激动热切。
因为有了夏竹衣怀孕的事情,方玉龙看到岳林洪的表情,心头一震,难道她也怀孕了?
“洪姐,你怎么啦?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玉龙,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说。我……我怀孕了。”饶是岳林洪经历丰富,此时此刻也露出了小女人的娇羞之态。
方玉龙早有心理准备,听到岳林洪说出这个消息只是微微惊讶,美妇书记真的怀孕了。
不过他表情还是夸张的,故作惊讶道:“洪姐,你说什么?”
“玉龙,我……我怀孕了……就我们上次在湖边车震后有的。”
“真的吗?太好了!”方玉龙抱着岳林洪倒在沙发上,对着美妇书记的脸颊和嘴唇一通狂吻,让美妇书记差点喘不过气来。
见岳林洪反应并不热烈,方玉龙便问她怎么了。
“玉龙……我怕……”
“怎么了,洪姐难道不想为我生小宝宝吗?”
“不是,我是怕……”
“你怕生孩子会影响你的前途?”
“不是,我现在已经是常委了,以后就算有进步,至多也就是升个小半格当常务副省长或者副书记,转正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指望。生孩子对我的前途来说已经没什么影响。我是怕……”
“怕你老公知道后暴露?”
“也不是,我和他早已分居多年,我不管他,他也不会管我。我现在是省委常委,又是吴京市委书记,他和他家以后总有要靠我的事情,我生孩子他会配合的,反正我的孩子姓岳,以后也不会去烦他。”
“那你还怕什么?怕你年纪大了生孩子危险?”
“不是,我是怕肚子里的小宝宝。我是你妈妈,我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你又不是我亲生母亲,我两个姑姑都不怕,你怕什么?
方玉龙在心里嘀咕着,嘴里却说道:“洪姐,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小宝宝肯定是个健康的小宝宝,现在医学技术发达,完全可以检查出胎儿的发育状况。再过九个月,你就会生出一个健康的宝宝了。”
“玉龙,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妈妈,你要相信我。”
听到方玉龙叫她妈妈,岳林洪用力点了点头。
方玉龙将美妇书记拦腰抱起,进了里间的卧室。
怀孕的岳林洪和夏竹衣一样小心,怕影响胎儿,不敢和方玉龙乱来。
“玉龙,妈妈用别的方法帮你弄出来吧,好不好?”岳林洪脱了衣服,用手轻撸着男人的肉棒,在美妇人的眼里,男人的肉棒就像神明一样,竟然让不孕不育的她怀孕了。
“嗯,不过我要先肏几下妈妈怀孕的小骚屄。”
听方玉龙说要肏她怀孕的小骚屄,美妇书记羞不可耐,轻声说道:“那就几下,你要轻点儿。”说罢,美妇书记躺到床上,分开了雪白的双腿。
方玉龙挺着大肉棒在美妇书记的阴唇间摩擦了几下,便将大龟头插进了他进出过无数次的小骚穴。
“哦……玉龙,太深了,妈妈现在不行的……”尽管方玉龙的动作很轻缓,岳林洪还是不敢让儿子的大肉棒完全插进她的阴道里。
方玉龙换了个姿势,躺在美妇书记背后,用背入式和美妇书记交媾。
方玉龙想到夏竹衣对他说的话,一边插着美妇书记的小骚穴一边问美妇书记,将来出生的宝宝应该怎么叫他们。
“当然是叫你爸爸,叫我妈妈了。”想到自己子宫里怀着儿子的宝宝,曾经生出儿子的通道将要生出儿子的孩子,岳林洪就有种奇妙的兴奋感。
难道这就是天意,别的男人没法让她怀孕,偏偏儿子可以。
从知道自己怀孕起,岳林洪就打算生下这个孩子,但又怕孩子不健康。
来找方玉龙更多是想从方玉龙得到她想要的精神上的支持。
两人在别馆缠绵到了傍晚,方玉龙在前面酒店订了晚餐,陪岳林洪去吃晚饭。
哪怕只有一小段路要走,岳林洪也戴上了太阳镜。
从别馆到酒店要经过栈桥,没什么遮挡,可以欣赏到对面山坡上的枫林,虽然还没到最佳观赏枫叶的时间,但景色已经很壮观了。
“玉龙,你这个别馆位置还真好,是观赏湖光山色的绝佳地点,就是小了点,要是有这前面这座山头大就好了。”
“这里有那么大的岛早就开发成景点了,哪还轮得到我来建别馆。”
方玉龙和岳林洪站在栈桥上,迎着风欣赏着夕阳落山的美景。
两人却不知道,在湖湾对岸的山坡上,有一人躲在枫林间,举着长焦相机在偷拍他们。
夏竹衣怀孕了,美容保养方面就格外小心,正好粉红会所有这方面的业务,夏竹衣自然先去体验了一把。
姚月宸见方玉龙送夏竹衣去粉红会所,不用他介绍也知道夏竹衣身份非凡。
针对准妈妈的服务还没有正式推出,姚月宸为夏竹衣作了特别的安排,让夏竹衣接受会所的最新服务。
安排夏竹衣去了包间后,姚月宸领着方玉龙去她的办公室休息。
方玉龙走在姚月宸后面,仔细打量着美少妇的背影。
姚月宸穿了套小西服,直筒的裤管有些飘逸,踩着六七公分高的皮鞋,走路的姿势极有韵味。
收腰的西服则勾出了美少妇的腰部曲线,和饱满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美妇经理的腰臀比例并不夸张,给人一种非常谐调的感觉,尤其是走路时摇曳的背影,很是醉人。
“方公子,刚才那位美妇人怎么称呼?”姚月宸好像感觉到方玉龙在看她的背影,突然放慢了脚步,转身问方玉龙。
“哦……你们卢总的干妈。”方玉龙抬起头来,对上姚月宸带着微笑的目光,他也报以微笑,化解之前偷窥美妇经理背影的尴尬。
“方公子,夫人可真年轻,要是走在路上,我绝不敢相信你们是母子。夫人做美容保养要很长时间,方公子要是闷得话,就让月宸帮你按摩一下吧。”姚月宸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微笑,让人看了便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方玉龙知道姚月宸是想跟他打好关系,对方又是个美艳少妇,自然不会拒绝。
姚月宸用的是梁惊澜之前使用的办公室,只是稍作调整,换了几件古典风格的家具。
办公室里点了檀香,空气中迷漫着檀木的香味,方玉龙深吸了口气,感觉心里很舒坦。
姚月宸让方玉龙坐在单人沙发上,她站在后面用手指轻轻揉压方玉龙的太阳穴。
姚月宸的手指微凉,力道又恰到好处,捏得方玉龙极为舒服。
两人一边按摩一边聊天,很快就显得亲近起来。
方玉龙问姚月宸,进来的时候听见会所里的女孩都叫她桃姐是为什么。姚月宸笑道:“方公子,我姓姚,你觉得她们该叫我什么?”
“当然是姚……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我也叫你桃姐吧?”
“姐可当不起,方公子叫我月宸就行了,叫我名字让我觉得更亲近。”
“行,那你也别叫我方公子了,我也是俗人一个,你叫我玉龙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玉龙,美容行业也算是个暴利行业,你有没有想过要扩张?”
“哦,月宸请我进来就是为了谈扩张的事情?我还以为你是特意要给我做按摩的呢。”
“我们边按摩边谈不也挺好吗?这叫工作休闲两不误。”姚月宸用拇指压着方玉龙的玉枕穴,中间三指压着两边耳后诸穴向下轻轻揉压。
“我说过,经营上有什么重要决定和梦令商量就行,如果梦令没法决定,她会找人商讨的。月宸,你今年多大了?”
“玉龙,打听女人年纪可是件不礼貌的事情,你看我样子就知道我年纪不小了,肯定不是你的菜,估计也只有卢总那样的人间绝色才入得你眼。”
“我听月宸口音,好像不是陵江本地的吧,月宸老家是哪里的?这个可以问吧?”
“我老家在湘西,高中毕业就去南方闯过几年,后来又在东越待过几年,两年前才到陵江发展。”
“一直做美容行业吗?”
“也不是,比如来陵江这两年,就在一家公司做普通的文员。工资不多,各种麻烦事情倒挺多的,早有了跳槽的打算,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工作,看到卢总的招聘广告,我就过来应聘了,算是干回老本行了。”
“哦,月宸遇到过什么麻烦事情,说来听听。”
“有什么好讲的,无非就是男人的事情呗。”
姚月宸说话的时候看着方玉龙的脸,没注意到她前倾的胸膛压在了男人的头顶上。
真软!
女人众多的方玉龙立刻就知道他的头顶在了姚月宸身体的什么部位了。
是无意还是有意的?
方玉龙抬头看,这时候姚月宸又站直了身体,方玉龙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和高挺的琼鼻。
姚月宸无意之间的动作让方玉龙想到了那天清晨他睡在姑姑床上,头枕着姑姑胸口的情景,这姚月宸很有成熟妇人的风情,想来是个经历丰富的女人。
“是不是月宸太漂亮了,公司里有人骚扰你?”
“看来男人对这方面的事一点就透啊。”
姚月宸话语间有那么一点意思,在说方玉龙也是此地道中人。
方玉龙听了有些尴尬,说男人也分很多种,不能一棒子打死。
他就认识一位长辈,妻子死后守身如玉,连个女朋友都没交。
不知怎得,方玉龙突然就想到了赵望江的事情,说给姚月宸听。
“看来你这个长辈是个很重情义的人啊,他现在还单身吗?”
“他前不久病故了,是突发脑溢血。”
“挺可惜的,要是身边有个伴,说不定就不会死了。”
“不说这个长辈了,月宸,你结婚了吗?”
“结婚对我来说可能是这辈子的奢望了。”
“看来月宸是个有故事的女人啊,不知可否对小弟讲讲?”
“都是些陈年往事,不值得一提。”
“月宸,你这样孤身一人,不觉得生活太孤单了吗?”
“我已经习惯一个人面对生活了。有些事情是没法和别人分担的,只能自己一个人扛。玉龙,粉红会所的第一个分店就开到海城去,你觉得怎么样?”
“行啊,海城有钱人多,只要打响了牌子,应该能赚钱。”方玉龙见姚月宸岔开了话题,猜想姚月宸在感情方面受到过伤害,所以对婚姻已经不抱任何幻想了。
又或许姚月宸心里有一个男人,她一直在守候,只是这种守候是没有结果的等待。
方玉龙对第一家分店开在哪里并不关心,姚月宸的一句话却是触动了他。
“有些事情是没法和别人分担的,只能自己一个人扛。”他现在不就遇到这样一件事情了吗?赵望江究竟要告诉他什么样的秘密呢?
不得不说,姚月宸的按摩手法确实很高明,方玉龙坐在沙发竟然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间,方玉龙听见赵望江在对他怒喝,让他全身一颤,惊醒过来。
“玉龙,你怎么了?”姚月宸双手压着方玉龙的肩膀,低头侧身面对着方玉龙,说话间呼出的香气都喷在了男人的脸上。
“月宸按摩得太舒服了,我都迷迷糊糊睡着了。”方玉龙闻着姚月宸身上的香味有几分陶醉。
“玉龙要是觉得困,不如躺在沙发上睡一觉吧。”
“不用了,打了个盹,精神已经好多了。月宸,听梦令说你也喜欢下棋,我们来下一局如何,这里有棋盘吗?”
“棋盘倒是有,不过我下棋是消磨时间的,和卢总没法比,而且我只会下五子棋。”
“没关系,围棋我还没入门,我们就下五子棋。”
姚月宸下五子棋的水平和方玉龙差不多,两人互有胜负。方玉龙琢磨着,姚月宸的棋艺应该比他厉害,互有胜负是照顾他的面子。
到了午饭时间,姚月宸请方玉龙和夏竹衣在会所吃饭。
因为怀孕不能和儿子交欢的夏竹衣见儿子和姚月宸关系热络,有些吃味。
回去的路上,夏竹衣问方玉龙,是不是又看上那美妇经理了,早知道就该让梦令找个丑点的女经理,免得他去勾搭。
方玉龙回想着姚月宸迷人的风韵,美少妇看似很容易接近,实则对男人充满了戒心,对男人的心思也很了解,真想要勾搭上她绝非易事。
听到夏竹衣的调侃,方玉龙笑道:“姚经理就是粉红会所一张靓丽的片名,如果找个丑女过来,客人一看经理都这模样,还有谁会来美容。”
回到樟林苑,方玉龙又去了地下室的书房,将那台神秘的电脑取出来。
无论赵望江要对他说什么,这些秘密现在只能他一个人知道,他无法回避。
在屏幕前呆坐了几分钟,方玉龙才输入了四位密码,那一瞬间,方玉龙很紧张,怕密码输错了。
屏幕跳出了画面,赵望江端坐在画面中央,背景就是方玉龙见过的书房,后面还挂着一个大大的忍字。
有半分钟,赵望江盯着镜头一动不动,让屏幕前的方玉龙看了有几分莫名的畏惧。
“玉麟,当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又一次失败了,但我不会后悔,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责任。年轻的时候,我去西方留学,感叹西方社会的进步,国家强大,我渴望我们的国家能像西方各国一样进步,一样强大。那时候的我认为西方国家强大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有进步的民主社会制度,我们的国家要跟西方国家一样强大,就必需进行革命。革命,是对要对我们国家现行的制度进行颠覆性的改革。
我以为,凭着我们年轻人的一腔热血和西方国家的支持,就能完成我梦想的革命,你父亲知道后,将我怒骂一顿。
那时候,你父亲已经看透了事情的本质,当时我还不服气,坚持我能成功,与你父亲发生了激烈的争吵。
事情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你父亲用自己的生命承担了全部的责任,而我苟且活了下来。
国家是暴力机关,是一部分人统治另一部分人的工具,而且是一小部分人统治一大部分人的工具。
不论古代的,现在的,不论东方的,西方的,都摆脱不了这种本质。
以前我一直以为可以建成一个人人平等自由的社会,现在我才发现,所谓民主自由,都只是统治者的工具。
人类贪婪的本性决定了人类社会的阶级永远都不会消失,只会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产生,新的代替旧的,但永远不会消亡。
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公平,没有绝对的公平,就没有绝对的民主自由。
夫妻或者兄弟姐妹之间,一方总会想着占另一方的便宜;家族与家族之间,村落与村落之间,总有一方想着占有更多的利益;部落与部落之间,国家与国家之间也是如此,这就由人类自私贪婪的本性所决定。
如果家庭、村庄、部落、国家间的利益分配产生了无法调和的矛盾,各方之间便会产生斗争,其结果就是离婚、分家、冲突,战争。
我不否认有真正的共产主义者,但那也只是一时之理想。
如果人类达到了绝对的公平,没有任何的贪婪之心,人类的发展便到了尽头,到了灭亡的边缘。
人类的发展史就是战争史,和平只是短暂的,战争才是永恒的。
现代社会,不要以为有枪有炮才是战争,经济、货币、贸易、网络,与利益挂钩的各种冲突都是战争的一种形式,当这些形式的战争无法解决利益分配的冲突,那就会爆发流血的战争。
华夏是个历史悠久的大国,我们发展起来,必然要消耗大量的资源。
这些资源从哪里来?
在我看来,米国是一个国家,更是一个阶层的代表,在国际秩序中处于优势地位的阶层的领导者。
华夏和米国的斗争既有普通国家间利益的冲突,也有阶层间的冲突。
我们的发展必然会改变现在的国际社会秩序,现有的利益优势国家没有谁会希望我们发展壮大,他们会千方百计想办法阻止我们,用各种斗争手段来压制我们,直至最后的战争。
当初我就是被理想冲昏了头,以为他们会帮我实现理想,其实他们只是想让我们的国家陷入动荡的深渊。
我们要时刻保持警惕之心,看清这些国家抑制我们发展的本质,时刻准备着迎接新的战争,不能让我们的国家再次变成任人宰割的肥肉。
我和宁恒纲没有任何的利害冲突,相反,我非常敬佩宁恒纲,他比其他的领导人看得更远,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也毫不含糊,但对我来说,这些还不够。
如果你父亲还在,现在也许没宁恒纲什么事情了。
这个错误是我造成的,我要把它补回来,但我又一次失败了。
历史上有过众多的帝王,其中不乏荒淫无道的昏君,但也不缺试图中兴国家的好皇帝,但成功者寥寥,大多成了亡国之君,典型的便是崇祯皇帝。
有人说崇祯是个勤奋的皇帝,却不是个合格的皇帝,说他犯了种种错误才导致他勤奋失国。
在我看来,崇祯失国和历史上其他王朝的覆灭并没什么不同。
作为皇帝,一个王朝的最高统治者,他已经无法控制他所代表的统治阶层的贪婪。
在僵化不变的体制下,统治阶层日益膨胀的贪婪早已吞噬掉了整个王朝。
作为一个领导人,作为统治阶层的代表,要时刻注意控制统治阶层的贪婪,不能让这种贪婪吞噬了前辈用生命创造出来的美好局面。
所以说,我们的敌人不是某个人,不是某个集团,而是我们人类自私贪婪的本性,如果我们不能控制我们的贪婪,任何煌煌盛世都会在我们手中毁灭。
这次我失败了,但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我的目标。
我把亏欠你父亲的都还上了,九泉之下见到你父亲,我问心无愧。
当年你父亲成立了一个讨论改革的小团体,叫‘明月会’,那只是一个学术性的组织,结果有人出卖了这个小团体,被保守派利用,说你父亲结党营私,企图和国家对立。
这也是你父亲替我背下罪责,那些人就立刻相信的原因。
因为那些人根本不在乎是谁借助了外国势力,与那次事件相比,他们更害怕你父亲。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追查当初是谁出卖了‘明月会’,但没有任何收获。因为我没有明月会成员的名单,我想现在中央应该为你父亲恢复名誉了,你父亲被查封的东西也应该还给你了,也许你可以从你父亲留下的东西里找到当年‘明月会’的成员名单,查查这些人的经历,你就能知道,当年是谁为了利益出卖了‘明月会’。”
赵望江锐利的目光盯着镜头,和方玉龙隔着屏幕对视着。
沉默片刻,赵望江突然大声喊了声“范玉麟”的名字,让对着屏幕发呆的方玉龙听了心头一震。
赵望江凝视着屏幕又陷入了沉默,数秒钟后才又说道:“会有人来找你的,你要时刻准备好。”
屏幕变成了蓝色,再也不显示任何东西。方玉龙用力敲着键盘,反复输入密码,屏幕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疯狂!
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疯狂!
赵望江赔上自己的性命,甚至牺牲了整个赵家的未来,为了只是让他能够光明正大使用“范玉麟”这个名字。
疯狂!
实在是太疯狂了!
鲁东,某市。
在陵江开完会后,刘峰等人又到鲁东的分公司考察,刘峰的老家离分公司不远,考察结束后就回了老家,钟可欣则说有同学在省城,要去省城会同学,没有和别的同事回京都,实际上她是和刘峰幽会去了。
两人在一家饭店吃晚饭,钟可欣突然身体不舒服,想呕吐,刘峰问她怎么了,钟可欣这才告诉刘峰,她怀孕了。
刘峰呆呆地看着钟可欣,想到八月份的时候,有一次激情难耐,钟可欣又在安全期,说没事,他就没戴套子,没想到钟可欣竟然怀孕了。
刘峰心里有些不安,他以为钟可欣是骗他的,那天或许不是她的安全期,让他内射就是想怀上他的孩子,用孩子拴住他。
把孩子打掉?
看到钟可欣渴望的眼神,刘峰心头又有些不舍。
他和宋宛琳只有一个女儿,而且还姓宋,妻子和他还想生二胎,偏偏妻子无论如何也怀不上,再说就算妻子怀上了,生下男孩还是会姓宋,想到这个,刘峰就感觉有些沮丧,感觉自己很没面子。
现在钟可欣怀孕,只要他做个假身份和钟可欣结婚,生下的孩子就可以姓刘了,完全是刘家的孩子。
可是钟可欣会同意他用假身份和她结婚吗?
“刘哥,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怀孕,刘哥要是觉得为难,回京都后我就去医院做手术。”钟可欣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刘峰会怀疑她怀孕的真相,却不知刘峰心里是有怀疑,只不过是怀疑她为了怀孕耍了心机,而没有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不,堕胎对身体反而不好。可欣,你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要我离婚娶你不太可能,你要是愿意,我可以想办法弄个假身份,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钟可欣轻轻咬着红唇,沉默了片刻才轻声说道:“只要刘哥觉得可行,我愿意。”
回到京都的宋宛琳时常会想起在海城的情景,虽然只有短短两天,却是她近两年来感觉最快乐的时光。
在飞机上偶遇的年轻男人竟然是顾家小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
回京都后,宋宛琳特意向朋友打听了顾宇航的一些情况。
不少朋友告诉她,顾家大少是个花花公子,在京都时跟不少女人关系暧昧,其中还不乏一些女明星。
还有人告诉宋宛琳,顾宇航前阵子跟一个女军医搞出了绯闻,被女军医的老公知道了,女军医的老公还是名高级军官。
可能因为出了这事情,顾宇航在京都待不下去,所以才调到海城去的。
宋宛琳听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顾宇航在她面前伪装得好,还是别人误会了他?
想到在海城夜总会跳舞的情景,她和顾宇航是有些身体接触,但顾宇航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如果顾宇航真像朋友说的那样,在海城的时候就会找机会和她亲热了。
宋宛琳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她可是有老公孩子的女人了,怎么能想着跟一个年轻男人发生暧昧关系呢?
想到丈夫刘峰,宋宛琳心头又有些怨幽,她才三十出头,保养得又好,怎么就对丈夫没有吸引力了?
胡思乱想间,桌上的手机发出悦耳的铃声,宋宛琳知道有短信进来,便拿起了手机。
短信是个陌生号码发给她的,上面写着一个银行账号,还有什么日期什么时间,用这个账号在什么地方买了什么东西。
买的东西都是女士用品,从几万元的饰品,到几千块钱的衣服,再到十几块钱的卫生巾,可谓五花八门,女性日常生活用品一样不缺。
难道发送短信的人发错对象了?
宋宛琳打电话过去,那号码却是个空号。
宋宛琳意识到短信就是发给她的,对方还不想让她知道身份。
可这个账号和消费清单是什么意思?
宋宛琳调查了银行账号,是一家和他丈夫企业有业务往来的小公司在银行开的户头。
得到这些消息,宋宛琳心头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又去查看这个账号最近一次买衣服消费的商场监控,在那个时间点上,站在收银台前的竟然是她丈夫刘峰和一个陌生的女人。
不,那个女人不陌生,丈夫去陵江开会的时候,那个女人也去了,她在开会的酒店门口见到过。
宋宛琳很愤怒,她感觉自己被欺骗了,她全心全意对待丈夫,丈夫却和女下属勾搭在了一起。
这天晚上,刘峰赶去钟可欣的住所,陪钟可欣吃晚饭。
钟可欣的住所虽然简单,但被她布置得像小两口的新房。
此刻,两人正躺在床上缠绵着。
钟可欣怀孕了,不敢让刘峰在她身上动作太过剧烈,便让刘峰躺在床上,她坐在上面轻轻扭动腰胯,来回几分钟后便低头含住了刘峰的肉棒吮吸,让刘峰将精液都射在她嘴里。
刘峰特别兴奋,和妻子在一起的时候,他从没享受过这种待遇。
回到家,宋宛琳正坐在客厅里等他,刘峰见了立刻上前问宋宛琳,这么晚上怎么还没睡。
宋宛琳盯着刘峰不说话,刘峰一颗心怦怦直跳,难道妻子已经知道他和钟可欣的事情了?
宋宛琳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怒火,希望刘峰能对她坦白,和那个女人断绝关系,见刘峰不说话,她才一字一顿问道:“你这么晚去哪里了?”
“宛琳,一个供应商请我吃饭,多聊了几句,耽搁了些时间。”
“哪个供应商,是你那个姓钟的女下属吧?她有什么好,我有哪点比不上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听宋宛琳这么说,刘峰知道妻子暗中调查了自己,多年压抑在心头的怒火一下子爆发出来:“你都调查清楚了,那我也不瞒着你了。你知道这些年我心里是什么感受吗?别的男人在家里都是大老爷们,我在家里像什么?这个家里有我说话的份吗?无论我如何努力,别人都只会说我是谁谁谁的老公,谁谁谁的女婿,我就是你们宋家的傀儡,一个面具,一个影子,我已经受够了!”
从和刘峰相识相恋算起,两人相处十年有余,宋宛琳第一次听到刘峰这样对她吼叫,第一次看到刘峰对她露出狰狞的面孔。
面前的丈夫还是那个曾经和她海誓山盟,温文尔雅的男人吗?
他说的是他的心里话吗?
还是觉得她父亲已经日子不多,宋家已经不能帮他什么了,想找个借口和她离婚,好和那个姓钟的女人双宿双飞?
刘峰见宋宛琳看着他发呆,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一通歇斯底里的吼叫将他多年的压抑都发泄了出来。
沉默了片刻,刘峰又恢复了原样,轻声说道:“宛琳,对不起,你什么都比她优秀,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一直以来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襄王有意,尚娶不到巫山神女,我只是芸芸众生间的一个普通男人,根本配不上你。离婚协议过两天给你,对不起。”
“刘峰,为什么要离婚?难道我们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只要你和那个女人分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刘峰提出离婚,并不是宋宛琳想要的结果,她更希望刘峰能回心转意。
“对不起,宛琳,我想我们再不可能回到过去了。可欣她怀孕了,我很想要那个孩子。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别怨恨可欣,她什么都不知道。”
刘峰走了,留下宋宛琳一个人在客厅里发呆。
她和刘峰一直想再生个孩子,两人同床次数虽说不多,但排卵期那几天总会同房的,两人又没采取过避孕措施,为什么她一直都怀不上孩子呢。
刘峰和那个女人偷偷摸摸在一起,那女人却怀孕了,难道真是她自己得了不孕症?
离开家的刘峰感觉一身轻松,或许他早就想和宋宛琳离婚了,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提出来。
没有宋家女婿的头衔,他要完全靠自己打拼了,刘峰突然感觉有些迷茫,完全靠他自己,以后的路还会这么顺利吗?
想到怀孕的钟可欣,刘峰又感觉意气风发,和钟可欣在一起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钟可欣没想到事情变化会如此之快,陪她吃晚饭的刘峰在离开她的住所后又回到了她的住所。
被刘峰紧紧抱在怀里亲吻的钟可欣心里有些惶恐,那神秘人的目的达到了,虽然她不知道刘峰和他妻子之间发生了什么,刘峰要和妻子离婚娶她却是真的。
幸福来得如此突然,钟可欣心里却很害怕。
神秘人曾跟她说过,只要她怀上刘峰的孩子,刘峰就会离婚娶她的,刘峰前些天还说不可能离婚娶她,今天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可见神秘人对刘峰的一切了如指掌。
要是刘峰知道了她怀孕的真相,她和刘峰之间会出现什么状况?
自己害得刘峰离婚,刘峰会报复她吗?
“可欣,等我和妻子签字离婚,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回我老家办婚礼。”
“峰哥,你和妻子离婚,会不会影响到你?”
“不会的,你不用担心。”刘峰双手抚摸着钟可欣的脸颊,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到底有没有影响,刘峰自己心里也没底。
既然决定和宋宛琳离婚,他就不能再依靠宋家的影响工作生活。
海城。
秋雨绵绵。
酒店的房间里,朱蒂正在换衣服,准备和儿子去外滩散步。
两人刚从海城市政府出来,算是完成了范家两座大楼的交接。
市长关山岳单独会见了母子二人,说了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希望范家继续为国家的建设出力。
“玉龙,这条裙子漂亮吗?”朱蒂脱了看起来端庄严肃的西服,拿了条浅咖啡色印着暗红色格子的连衣裙在身上比划。
裙子不长,裙摆只能遮到美妇人的大腿中部。
“漂亮,妈妈穿上这裙子,看起来就像十七八岁的女生,肯定漂亮。”
“真要像十七八岁的女生,妈妈就成老妖怪了。”朱蒂穿上裙子,看起来比穿西服的样子年轻多了。
穿好了裙子,朱蒂又穿上了肉色的打底裤,裙摆下露出圆润修长的双腿,配上裙子很像高中女生。
朱蒂也很满意自己的着装,这模样陪儿子去外滩散步最合适。
方玉龙和朱蒂打着伞在江边行走,远远看去就像一对在雨中浪漫的情人。
一路走来,两人的衣服有些被水汽染湿了。
母子两人站在江边,江面上水雾茫茫,对岸的高楼大厦看起来都是朦朦胧胧的。
“我离开的时候,对岸还是一副破败的模样,如今已是全球最具活力,最具标志性的地方了,范家已经错过了最佳发展时期,实在令人心痛啊。”朱蒂穿着到大腿中部的咖啡色格子裙,外面穿着灰色的小翻领洋装,下身是肉色的打底裤,脚上踩着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的长发都向后梳,扎了个马尾辫垂在肩头。
带着水汽的江风吹在她脸上,发丝飘动,平添几分忧郁之感。
“妈妈,现在我们范家回来了,总有一天,范家会重铸往日辉煌的,现在我们去看看那两幢楼吧。”
因为下着雨,又不是周末,路上的游客不多,大楼外显得有些空旷,只有雨珠子打在地面上发出的哔哩啪啦的声音。
因为雨势变大,方玉龙和朱蒂一路疾走,奔到了大楼的大门外,站在台阶上看着天空落下的雨幕,脸上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方玉龙掏出钥匙打开了大门,和朱蒂一起走进大楼。
进去便是一个三层楼高的大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悬在半空,只是阴雨天光线昏暗,整个大厅给人的感觉都是阴沉沉的,空气中还迷漫着新刷涂料的味道。
“看样子大楼重新粉刷过了。”朱蒂摸着大楼的墙壁,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是的,拖了这么长时间,主要原因就是海城市政府对大楼进行了整修,让大楼看起来光鲜一些,还换了新的电梯。”
“看来海城市政府还挺有诚意的。”
“妈妈,你有所不知,本来上面是要海城市政府拨一笔维修资金给我们的,关山岳那个老狐狸跟我说,海城市的财政紧张,由市政府方面帮我们整修大楼,那笔资金就免了,算起来我们还吃了大亏。”
方玉龙打开了电梯,挽着朱蒂的胳膊走了进去。
朱蒂见新电梯上装着摄像头,让方玉龙注意形象。
方玉龙笑道,大厦还没正式投入使用,监控也都没开,根本不用担心。
不等朱蒂拒绝,方玉龙便拥着母亲的娇躯在电梯里热吻起来。
外滩的建筑大都楼层不高,这幢大楼建在第二排,为了能看到江景,楼层比第一排的建筑高,有二十层。
最上面两层的建筑面积只有三百多平米,四周都有巨大的窗户,外面是巨大的天台,如果天气晴朗,可以俯看江天一色的美景,也可以看到对岸漂亮的现代化建筑。
进屋就是两层高的大客厅,有八九十平米,两边是书房和会客室,后面是保姆房。
天花板上吊着三个精致的水晶吊灯,中间一个尤为巨大,四周墙壁和立柱都包裹着精美的雕花红木板,无一不透着富贵与奢华。
便是方玉龙对这里的装饰有过想象,看到眼前的景象,还是惊呆了。
或许从这间屋子的装饰就能看出范家往日的辉煌。
朱蒂对这里印象深刻,当初方建明和她就是在这里会见各界朋友的。
大厅里的各种摆设家具大都还在,新打了腊,一片锃亮,看上去像新的一样,皮制的沙发、地毯和窗帘都换了新的,花色款式和朱蒂记忆里的一样。
大厅西边有一道红木楼梯通向顶楼,上面布置了几个房间和一个小客厅,那里是朱蒂一家当初的私人空间。
客厅墙角还放着几个贴着封条的箱子,是当初搜查这里封存的东西。
朱蒂触景生情,不免又伤感起来。
“妈妈,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当然知道,妈妈怎么会忘记呢,今天是你的阴历生日。”
“妈妈,我是什么时间出生的?”
“下午,差不多就这个时间,那天也下着雨,还是少有的雷雨天。”
“妈妈,你不觉得今天的天气和我出生那天很像吗?我要妈妈再生我一次。”方玉龙压着朱蒂站在窗边热吻着,美妇人将她细滑香软的舌尖伸到了男人的嘴里,方玉龙用力吮吸着美妇人诱人的红唇,两人的舌尖在他的嘴里纠缠着。
吮着美妇人的红唇,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插进了美妇人的洋装里,隔着呢子裙抚摸着美妇人挺拔的乳房。
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在美妇人的背部和臀丘上摸索着,撩起了美妇人的呢子裙摆,抚摸着着美妇人白嫩柔软的丰满屁股,手指不断变幻着,或揉或捏。
朱蒂柔软的身躯在男人的怀里轻轻蠕动,呼吸也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如同夹杂着渴求的呻吟,原本白皙的俏脸涌起一片红晕,美目迷离,饱胀的胸脯压在了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敏感的乳头在男人的抚摸下变硬,像葡萄一样摩擦着男人的胸膛。
方玉龙感受着亲生母亲乳房挤压他胸口的美感,肉棒不自不觉间就翘了起来,顶着朱蒂妈妈柔软的小腹。
“臭小子,就知道你没安好心。带妈妈来看房子是假,要玩妈妈的小穴才是真的。”方玉龙的一通热吻和抚摸唤起了美妇人的情欲,整幢大楼只有她和儿子两人,朱蒂也不担心被人知道,勾着儿子的脖子调起情来。
“嗯,妈妈不在的这些天,我天天想着妈妈,经常在梦里和妈妈做爱呢。”
“小色鬼,哄妈妈开心呢,你身边那么多女人,又有姑姑和竹衣妈妈陪着你,你才不会做这种梦呢,妈妈倒是时常梦见你这个小坏蛋。”
“妈妈,我想看你最美的地方。”
“臭小子,别的不记得,就惦记着这个,东西带了吗?”听儿子说要看她的宫颈,朱蒂又害羞起来。
在英国的时候,想到让儿子用窥阴镜看她下体也没觉得这么羞耻,事到临头又觉得害羞了。
方玉龙将朱蒂抱了起来,放在离窗户不远的欧式古典沙发上。
朱蒂怕衣服被男人弄皱了,脱了外套洋装,露出咖啡色的呢子裙裹着她饱满的胸部。
方玉龙将裙摆卷到了腰际,美妇人张开双腿架在了沙发的扶手上,露出肉色的打底裤。
方玉龙跪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将头埋进了美妇人的玉胯间,一边用脸摩擦着美妇人光滑的打底裤,一边隔着打底裤亲吻着美妇人的阴户。
朱蒂的小腹和胯部丰满,阴唇又极为肥美,即便是穿着紧身的打底裤,那里也是性感至极,如同神秘的幽谷令探险者迷醉神往。
也许这里是朱蒂年轻时生活的地方,熟悉的环境让她想到了和丈夫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此刻她却和儿子在这往日会客的大客厅里做着乱伦的事情,这让朱蒂脸似火烧,微闭着眼睛不敢看埋在她胯间的儿子,只是用手胡乱摸着。
方玉龙完全被美妇人诱人的气味陶醉了,亲吻的唾液将美妇人的打底裤打湿了,露出里面紫红色的性感内裤来。
这小坏蛋,怎么就喜欢舔女人那里呢?
就像发情的小公狗一样,老追着小母狗的屁股。
朱蒂双腿并拢后高高抬起,扭动着腰部让儿子脱下她的打底裤。
方玉龙抚摸着美妇人光滑的打底裤,就像抚摸着美妇人光滑的肌肤,一边脱还一边用脸去磨蹭美妇人的玉腿,好不容易才将美妇人透明的打底裤脱了下来。
朱蒂整个身体都蜷缩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她曾经熟悉的客厅,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少妇时代。
这个客厅里到处都是丈夫留下的身影,朱蒂心头不免有了比以往更多的罪恶感。
也许她和儿子不应该到这里来做爱,她和儿子的关系始终是为世俗所不容的。
方玉龙站在沙发前,低头亲吻着亲生母亲裸露的双腿,透过小巧圆润的脚趾可以看到他的朱蒂妈妈微闭着秀目,诱人的红唇微微张开,随着呼吸轻轻翕动着,就连丰腴的胸脯也跟着微微起伏。
朱蒂裸露在空气中的玉腿微微发凉,方玉龙爱怜地抱在怀里,不住亲吻摩擦。
唾液被美妇人的肌肤吸收蒸发,儿子吻过的地方让朱蒂感觉更为清凉,有种麻麻的感觉。
“小坏蛋,我们开始吧,妈妈的腿都被你压得发麻了。”
在朱蒂说话的时候,方玉龙已经蹲下身子,吻到了美妇人的大腿根部。
朱蒂的大腿浑圆饱满,紧紧贴合在一起。
也许是美妇人的阴唇太过肥美,她的大腿再圆润也无法完全贴合,大腿根部处露出一道细缝。
方玉龙跪在了地毯上,看着亲生母亲的双腿夹着肥美的阴户,挤压着阴唇高高突起,上面沾着光亮的淫水,如同雨后饱满的花瓣。
“妈妈,你是不是等得急了?我还没吻够妈妈的屁股和小骚屄呢。妈妈的屁股和小骚屄是天底下最美的风景,穿上透明的丝袜打底裤,更有种朦胧的美感。”
朱蒂知道儿子是要她不穿内裤就穿上透明的打底裤,看丝袜打底裤包着她肥厚阴唇的样子,便又穿上了透明的丝袜打底裤,对着儿子撅起了丰润的圆臀,在儿子面前轻轻晃动起来。
光滑透明的裤袜包裹着美妇人肥美的阴户,将美妇人的阴唇包裹得像涂了蜜的大馒头,方玉龙看得欲火偾张,用手指勾着美妇人的裆部拉扯,在美妇人的打底裤裆部扣出一个洞来。
裂开的裆部紧紧勒在了美妇人那肥美阴唇的外侧,勾得美妇人的阴唇更加凸起。
“啪!”方玉龙忍不住在美妇人的挺翘的圆臀上拍了一巴掌。
方玉龙抚摸着美妇人的屁股,手指在美妇人那肥美肉唇夹成了凹陷中轻轻摩擦着。
朱蒂趴在沙发上,雪白圆润的臀丘高高翘起,在儿子的抚摸下,扭动得更欢了。
方玉龙低下头去,透过美妇人大腿根部的缝隙看着美妇人的俏脸,缝隙太窄,方玉龙左右晃动着脑袋,看朱蒂妈妈露出的娇羞模样。
朱蒂微闭着眼睛趴在沙发上,以为儿子在用脸摩擦她的大腿,直到她睁开眼,看到儿子的眼珠在她双腿的缝隙间转动才明白过来。
“小坏蛋,妈妈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是你没看过的,还这样盯着妈妈看,你不是要看妈妈的好地方吗,别浪费时间了。”
朱蒂向后挺着屁股,臀丘像吹鼓的气球一样撞在了男人的脸颊上,方玉龙借势抱住了美妇人的玉胯,将美妇人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到了沙发上,含着美妇人肥美的阴唇吮吸起来。
有些粗糙的舌头刮蹭着美妇人的阴唇,惹得美妇人玉胯一阵扭动。
不等美妇人缓过神来,男人的舌尖便顶开了美妇人的阴唇,插进了母亲紧致的阴道里。
美妇人的阴唇肥厚,阴户显得极为紧致,方玉龙的舌尖冲破了亲生母亲阴道肉壁的挤压,深深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在美妇人粉嫩得极容易出水的阴道肉壁上摩擦着,舔舐着。
不多时,潺潺淫水从美妇人的阴道深处汩汩流出。
“好妈妈,这样舒服吗?”
“嗯……”当儿子的舌尖将体内搅动,鼻子又顶着她的阴蒂扭动,朱蒂便忍不住呻吟起来。
舒服?
这还用说吗?
此时此刻还有什么比儿子灵活的舌头能让她更销魂呢?
朱蒂不时扭动着柔软的娇躯,双腿勾着儿子的脖子用力压向她的胯间,方便儿子的舌头能更深入她的阴户。
“哦……小坏蛋……妈妈的小骚屄都湿了……”朱蒂完全闭上了眼睛,幻想着儿子像小时候吮吸她的乳房一样吮吸她的阴唇。
小时候吸她的乳房是为了吃奶,现在吮她的淫水完全是为了满足两人淫乱的情欲。
“湿了才好啊,要不然管子插进去,妈妈会感觉不舒服的。”
方玉龙扒着美妇人的大腿呈一直线分开,从包里拿出一根和他的肉棒差不多粗的透明管子,将管子插进了朱蒂的阴户。
方玉龙没有用专业的窥阴镜,而是带了根方便携带的管子,再用手电一照,也能看清美妇人阴道内部的样子。
还不到两个月,朱蒂的阴户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变化,原本沉积在阴唇外缘的黑色素明显消失了,整个阴唇都变成了嫩褐色,阴户里的膣肉也变得更加粉嫩,让人无法相信她是个生过两个孩子,年近五旬的妇人。
当然,最让方玉龙感到惊诧的是美妇人的宫颈。
姑姑方兰的宫颈也变嫩了,但还有些许纹路在上面,而朱蒂妈妈的宫颈则完全恢复成了未生育妇女的模样,和竹衣妈妈一般无二,此刻便如一张圆圆的小嘴随着美妇人的呼吸微微翕动着,让方玉龙恨不得缩小了身体钻到亲生母亲的阴道里去,抱着母亲柔嫩的宫口吻个够。
“小坏蛋,妈妈的小穴好看吗?”朱蒂见儿子盯着她的宫颈,娇羞之余又有些兴奋和得意。
“好看,真美